Jimmy 上了幼儿园,几任老师都没教他认字,她们是西人。于是他玩玩食食,这段幼儿时光,就此充实地度过了。
不过,这也让 Jimmy 谨遵义务教育法上小学时,老师将他划入基础差等生之最,要我严加管束之。我倒不太担心 Jimmy 的学习。“我儿子终会让您感到骄傲的”,我如是安慰这位负责任的老师。后来 Jimmy 小学毕业时,他让所有教过他的老师感到骄傲。
那时我胆敢在《学生手册》写下上面的那句话,缘于一件至今难忘的小事:
Jimmy 还很小的时候,一日,我们开车回家,路上,Jimmy 忽然用手一指前面的路牌,说:“广州大道”。“广”字、“大”字,可能是阿爷阿嫲曾经教他认过,而“州”字、“道”字,对这小子来说也太深了吧。Jimmy 也证实了我的想法,的确他之前不认识“州”字、“道”字,但他知道我们常走的这条路叫广州大道,于是这“广 X 大 X ”的路牌,自然就“不打自招”了。
“广州大道”这四个字之中,最简单的两个字,是他学识的,而最复杂的两个字,他竟然不学就会。奇哉怪也!
不过,既然这是一个事实,我又怎会担心他的学习呢?更让我坚信,在 Jimmy 初临人间时我就拜他为师,是一个多么明智的决定。
后来遇到一位大隐隐于广州市的自然科学家,我有幸能拜他学社会科学,“不打自招”、“跃然纸上”是这位隐士的“独门秘笈”,我对此的信心,是 Jimmy 早早就赐予我的。Jimmy 的前世,莫非也是一名隐士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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