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
手机拍不出牛头单反的效果,不过随时从兜里摸出来就拍(路边的野菊,2015),也是很好玩的。
从焦元溥(1978- )处听到这个故事,是二战后英国乐坛举足轻重的代表人物,见证大不列颠半个世纪以来的文化变迁的作曲家葛尔(Alexander Goehr,1932- )说的:
刚到巴黎时,我觉得这里既然是新音乐中心,一切都该前卫,而且要求严谨理论。有次轮到我报告一首莫扎特(Wolfgang Amadeus Mozart,1756-1791)作品,我仔仔细细把曲子从头到尾完整分析。没想到当我说“在这个小节,乐曲转入下属小调和弦”,教授梅西安(Olivier Messiaen,1908-1992)居然毫不客气地说:“错!”
如果不是下属小调,那个和弦又会是什么呢?
“那个小节,”教授淡淡地说:“莫扎特,在音乐中洒下一道阴影。”
荒谬透顶呀!我大老远跑到巴黎,居然来学这个!可是,我现在却不觉得荒谬了,因为当莫扎特写到那个小节,他心里想的绝对不会是什么进入下属小调,而是要在音乐里洒下一道阴影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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